所以超级罗嗦不得不说,我在豆瓣的第一篇评论为美国的司法不公纪录片,《绞刑台上的旋律》(Sacco And Vanzetti),触动点同样是音乐,听着简贝兹的The Ballad Of Sacco And Vanzetti我一个人在小屋里蜷缩成一团,哽哽咽咽,“那一夜,你伤害了我”,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对美国民歌天后Joan Boaz痴痴迷迷至今,一年之后又惊人的类似,同样说得是司法公正,同样是去年的幕幕种种,去年今日此门中,年年岁岁常相似,于是禁不住遐想,这种惊人天似会不会在一年后,两年后,若干年后改头换面再次光临。
让我纳闷的是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司法公正,想来想去找不到一个原发点,但可以确信的是,2008年杨+的案件对我的震撼不小,如今杭州富家子弟飚车事件内里同样有不少猫腻,对时事我一向懒得作评论,因为我始终觉得时事都是一时新鲜,热度过后像繁华落尽,一切凄清随之而来,梁文道在《常识》里的自序更可看出一二。而大众的忘却和呼声常常不是真正的明了就里,很多就是图个新鲜凑个热闹,或者举个手表个态。多少年之后,你对人说有个男人叫杨+,做了什么什么,谁是杨+,杨-,和我有什么关系,老舍的茶馆一样,不知该莫谈国是还是像高悬的匾额一样莫谈国事。由此,顺便表个态,我对去年持续关注那件理不清然后不被道明也许永远不会被道明的案件的刘晓原律师以及艾未来充满了满心满意的敬佩。
相较,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中国人拍出一部类似的司法猫腻影片一定随手拈来,自我解嘲也好,缅怀警示也好,哪怕摘个奖项什么的也罢绝不在话下,可悲的是这样的影片慢说在国内上映,拍这个动作本身就都是猴子的屁股,摸不得,但别妄想阻止我在脑子里触摸意淫,熠熠发光,我想的多了去了,除非你有本事把我洗脑。
不是没有办法,而是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睡大觉的人太多,搂着看不惯能如何,转身调情交媾的人太多。鲁迅为什么弃医从文稍有文学常识的人都知晓,并为之叫好,而叫你放下“医生”的高收入转而“舞文弄墨”你未必就舍得,这当然不是你的错,而是这背后教你如此看重“医生”一职的看不见的原动力。原动力到底是什么,我相信我说得已经足够清楚了,再罗嗦,我都不屑,不齿,腻歪了。
从我记事起,我更对律师没有好感,准确地说是当我能够独立放屁思考的时候,我就开始对律师这种职业反感,这当然有我个人极大的偏见,但偏见的强大不容我再赘述,改变固执还得让固执再多见几个刘晓原。
回到电影,当Sinead O'connor的You Made Me The Thief Of Your Heart旋律伴着从窗户飘起的祭奠火纸凌空飘起,我就有渍猫尿的冲动,结尾歌声响起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知道这是脆弱的表现。不过我很会发挥专长,有时候就安慰自己,人如果一年不尽情地泪眼婆娑一次那一年是怎么过的!
单就电影名字(In The Name Of The Father)对比两个“父亲”洋洋洒洒几千字对我来不构成问题,但不想罗嗦了,就这样吧。